(这一更的水平超越了昨天的全球第一,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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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堡?我很喜欢。”唐纳·诺伊喜道。
伊蒙学士感觉到了一股犀利的气息,就好像针尖刺在了皮肤上,但是这种力度刚刚好,没有刺破皮肤,但随时透过皮肤刺穿人的肌肤。
这种感觉是无形有质。
并没有人用刀剑近距离对准了他,这种犀利气息来自空气中。
伊蒙学士觉得这应该是剑气。
如果在铸造的剑就能发出如此气息,那锋利程度令人震惊,难以置信。如果并不是,那么就是已经铸造好的剑发出了这种犀利。
“唐纳大人,铸造好的剑都配了剑鞘吗?”
“是的,学士!”
配了剑鞘的剑,犀利气息是被藏住了的。被藏住了的剑都能发出如此犀利的气息,那剑该是如何的锋利了!
“每一把剑都是一条生命,剑鞘就是他的家。”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他站在火炉边,正在以变化的节奏敲打铁胚。
伊蒙学士说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詹德利,大人。”少年停下了手里的忙活,面对这个风一吹就会飘走的盲眼老人。
“詹德利,你敲打铁的声音与众不同。”
“是吗?我可没有感觉。”少年说话硬邦邦的。
唐纳·诺伊停下轮椅,说道:“詹德利,这是伊蒙学士,他年轻时候就从学城来到了这里,今年快102岁了,收起你的牛角语气,对学士保持尊敬。”
“伊蒙学士好。”詹德利又开始敲打铁胚。
唐纳·诺伊说道:“伊蒙学士,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他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多么的尊贵。”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脉的确尊贵。
少年的敲打加重了力量,表现出对唐纳·诺伊说的话的不满回应。
伊蒙学士说道:“詹德利,你心中有一种愤愤不平,恐怕打出来的剑也有你的怨气。”
“也许吧!”詹德利闷闷说道,“我痛恨血脉。”
“唐纳大人,那孩子是从哪里找来的?”
“他自己说是君临钢铁街托布·莫特的徒弟,他是我们这里唯一能把颜色渗透进瓦雷利亚钢剑里去的人。伊蒙学士,你要一把什么颜色的瓦雷利亚钢剑,我们都能为你铸造出来。”
“瓦雷利亚钢剑渗进颜色,不会破坏剑的结构吗?”
“不会,学士。瓦雷利亚钢剑的锋利主要在于魔法咒语。我个人感觉,也只有在长城才能铸造出具有冰寒气质的瓦雷利亚钢剑。”
“为什么这么说?”
“我在念动瓦雷利亚钢剑的咒语的时候,仿佛感觉到长城中有生命在隐隐约约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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