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恐怕是撑不过这个周末了,这个胶囊你可千万要保存好。
否则,神仙难救!”
庄彩萱刚走出数步,便听到夏树丢下这句狠话。
今天恰好是周五,那不就是只有了两天时间?
“混蛋!钱给我拿来!”
听夏树如此一说,庄彩萱当下是怒不可遏。
她转身冲上前去,一把将那五百块人民币抢了回来。
“你敢诅咒我姐,你这种阴毒之人才活不过周末。
赶紧滚!
别在我家门呆着!”
没有办法,夏树无语地叹了口气,摇着脑袋,打算转身离去。
庄彩萱则是一脸不忿地瞪着夏树,心里莫名地忐忑。
就在这个时候。
一辆沃尔沃商务车,在庄彩萱的身前停了下来。
电动门滑开之后,一位白发长须老者出现在了庄彩萱面前。
“请问您是赛华佗,赛神医吗?”
见老者点了下头,庄彩萱立马开口大声喊道,“爸,妈!赛神医到啦!”
夏树呵呵一笑,和赛神医对视了一眼后,便快速离开。
庄彩萱尚未来得及和赛华佗寒暄,庄家夫妇已经从房内跑了出来。
翁鸿波本身就在室外,头一个到了赛华佗跟前。
他笑脸相迎,恭敬说道:
“赛神医!你好,我是翁鸿波。
您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快!
里面请!”
庄德佑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紧随其后。
很快,五人便到了庄雅宁的闺房。
赛华佗给庄雅宁把了脉,脉搏跳动细弱,又看了看她的舌质,舌质淡,再结合她的疼痛等情况综合判定,她就是阴虚。
夏树诊治结果是阴毒,赛华佗诊出是阴虚。
两者虽说只有一字之差,却大有不同。
齐雁兰沉不住气,急躁问道:“敢问赛神医,我女儿这病好治吗?”
“庄夫人请放心,我这个药方拿去熬制,只需三次,即可病除!”
赛华佗边说边写开了一副药方,递给了翁鸿波。
一众人正打算感谢,这时只见赛华佗接了个电话,没过多久,他便先行一步离开庄家。
庄家人像送神仙似的,恭恭敬敬地把赛华佗送到了别墅门口,目送神医离去后,庄德佑这才立刻命保姆抓了药,熬给女儿喝下。
安顿庄雅宁躺下休息后,齐雁兰才拉着翁鸿波退出了女儿闺房,一家人来到大厅泡茶。
“鸿波啊!这次多亏有你,才能请到赛神医登门看病,否则雅宁不知又要受罪多久……”
“伯母您见外了!
这些都是举手之劳,您就别挂在心上了。
只要雅宁没事,一切就再好不过了。”翁鸿波笑着回道。
齐雁兰开心的合不拢嘴,给庄德佑使了一个眼色,继续说道:
“雅宁和你也到了婚嫁的年纪,之前你伯父说谁治好了雅宁,就把女儿嫁给他,鸿波可一直等着呢,鸿波,对吧?”
“伯父伯母,能娶到雅宁做我的老婆,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愿意为了雅宁耗尽我今生所有的一切。”
话音未落。
庄德佑愣了数秒,笑呵呵说道:“好!等到雅宁痊愈,伯父就为你们兴办婚礼。”
一听此话,翁鸿波大喜过望,愉悦地喊道:“伯父,伯母!
我翁鸿波感谢如此有幸,得到您们二老的成全!
你们请尽管放心,我此生此世定会照顾好雅宁的。”
齐雁兰假装生气道:“鸿波,你咋还叫伯父,伯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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