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就是古代的情画吗？真是太棒么，居然如此逼真！简直就是惟妙惟肖！”
斯诺的赞叹声立刻将罗伊拉回现实。回过头来，罗伊看到斯诺目光炽热，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照片。
低头一看，罗伊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照片，正好是这一摞相片的最后一张，照片内的少女刚刚被“运动”完毕，脸上残留着液体，身上的衣衫则凌乱不堪，虽然还都挂在身上，却把不该露出的，全都露了出来了。
见此情形，罗伊果断抽出部分照片，直接对扣在一起，遮挡住了斯诺的视线。
斯诺见到罗伊将照片收起来，赶紧拉住罗伊，大叫道：
“喂喂喂！这么好的情画，让我多看看啊！”
“不行！这东西是违法的！”罗伊坚定地拒绝道。
“喂！无论是希烨普，还是帝国境内，可从来一条法律没宣布‘情画’是违法的！就算是艾薇领的凡登，也没有宣布过！”
罗伊有些犹豫，但他又很快地拒绝道：“照片里的女孩还没12岁……”
然而，这一次斯诺直接打断罗伊的话，说道：“我说你搞没搞错，帝国境内这个年纪的少女早就嫁人了，甚至有的都已经怀上第二个孩子了！”
“额……”
斯诺见自己的反驳有效果，随后指向蹲在一旁的妮可拉，继续加码道：“而且从外表来看，妮可拉的年纪恐怕没比画里的少女大多少吧？”
“我和妮可拉没做过什么，你可别瞎说！”罗伊立刻反驳道。
正如斯诺所说的，照片中的事情，放到自己的时代，以及这座城市毁灭前的时代，那绝对是“惊爆”的新闻。但放倒这个连半只脚都没有踏入工业时代的封建社会，简直就是司空见惯。
甚至只要罗伊自己愿意，他可以拿着1个基尔德，任意闯进一个乡下农户家里，要求与主人家的女儿来上一次，而且这些女孩的年龄，绝对不会超过11岁——因为超过11岁的女孩，基本已经嫁人了。
尤其是这几年的“走南闯北”，让罗伊见识过太多的类似事情。像贫民窟中的少女，她们一生中的第一次，那也不过是几个格罗申而已。而像黄金学院那一次，那三个贵族愿意出好几枚基尔德去“买”绮丽，那已经是了不得的天价了。
哪怕是在发达的迪拉加港，哪怕是城市中的平民家庭，男主人也是不介意女儿乃至自家老婆去赚几个十字来补贴家用。甚至对于相对富裕的小市民阶级，只要你出价够高，那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可以说整个帝国，除了贵族们会在意血统的“纯洁”，其他人对此均表示不在意。
“喂喂！你手上有这么多，随便拿出几张，也是能拍卖很多基尔德的！”见罗伊有些动摇，斯诺则继续诱惑道，“只要运作得当，你手中的那一摞，随便拿出一张，都能卖出十几个基尔德！”
听完斯诺的报价，罗伊有些心动，他随手抽出一张。
照片中，那中年男子正手持九尾猫鞭，鞭打着少女……看到这里，罗伊又冷静了下来，片刻后，他将第一张照片递给了斯诺。
“你终于想通了！”斯诺欣喜地接过罗伊递来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少女阳光般的笑容，惊叹道，“这是女仆吧？我怎么没有想到，女仆裙子居然可以这么短！喂！再给……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斯诺震惊地看着，罗伊手中升起一道火焰，将那一摞价值连城的“情画”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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