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她自己很淡然,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但大家听了很心疼。
她释然了,她看开了。
但中间的曲折和艰辛,观众想想就觉得很心酸。
最无情不过戏子,卖唱的也是戏子。
在这个圈子里,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有,但更多的是无情之人。
墙倒众人推,安琪拉这些年过得很不好。
她说的生命中的那个人,是她的真命天子吗?
粉丝很希望是,可能就是那个真命天子,把她从深渊中拉出来,让她重新站在这个舞台上。
在安琪拉说完那段话后,舞台灯光暗下来。
音乐声缓缓响起。
听众仔细聆听,但根本听不出是什么歌。
安琪拉有很多首代表作,每一首都曾响彻大街小巷,红遍全国。
忽地,舞台上升起升降台,上面有三个小女孩,四五岁到七八岁的样子。
观众眼前一亮,一袭白裙,一个个犹如天使降临人间。
接着,稚嫩的歌声响起:
“嘿,咿呀咿呀呦,咿呀咿呀呦,咿呀咿呀呦,咿呀咿呀嘿……”
观众精神一震,好清澈纯净的声音。
这是上天赐予人间特有的最纯净的声音孩童的声音。
长大成人,不管灵魂,还是**,或是声音,都不再纯净,被不再纯净的人或逐渐污染,或一夜之间颠覆。
这时,安琪拉开口唱起来:
“阿刁,住在西藏的某个地方,秃鹫一样栖息在山顶上。”
声音清澈空灵,干净却有别于孩童的纯净。
听众有些痴迷,安琪拉的歌声,一直这么吸引人。
同时,大家很吃惊,安琪拉唱的不是自己的代表作,这是谁的歌呢?
这首歌,没人听过。
“阿刁,大昭寺门前铺满阳光。
打一壶甜茶,我们聊着过往。
阿刁,你总把自己打扮得像男孩子一样,可比格桑还顽强。”
安琪拉虽然在唱着阿刁,但大家能听得出来,她好像是在唱自己,阿刁就是她。
“阿刁,虚伪的人有千百种笑。
你何时下山,记得带上卓玛刀。”
安琪拉唱到这的时候,面带微笑,有一种豁然,似是一朝顿悟。
“灰色帽檐下凹陷的脸颊,你很少说话,简单的回答。
明天在哪里,谁会在意你,即使倒在路上。”
听到这些歌词,安琪拉的粉丝忽然很心疼很心疼,这些发生的事,安琪拉一个人默默承受,她似是在嘲笑自己,曾经以为很多人在乎她,但却不是。
忽地,节奏一变,很少唱rap的安琪拉唱了起来:
“接受放逐,困惑自由
就像风一样吹过坎坷
不平的路途
漫漫的脚步婆娑
慢慢的足迹斑驳
或者连一丝痕迹
都不留在这里
可我还是不会
因为痛就放弃希望
受过的伤长成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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