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个话题就暂时结束了,大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三人一起用完了一顿丰盛的家宴,黄省长送给了张凡一幅明代书画。
之后,段茵送张凡出门。
张凡临上车之前,段茵声问:“你怎么回答他的?”
张凡如实把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段茵眨着眼品味了一会儿,忽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理解。”
完,便招手送张凡离开了。
张凡明显地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不满。
唉,就是一句话的事,我为什么没有满足她呢?
以至于让她如此伤心。
张凡从车窗里向外望着她款款有韵和身影,心中升起一阵阵歉疚:
段茵对我那么好,又送车又送钱,差点把人也送上。
我却“没有一点感恩”,她托办的这么一点举“口”之劳的事,都没给她办!
想着想着,眼睛有点酸楚,不由得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
唉,做人难!
做好人更难!
好人做人尤其难!
心情沮丧地在省城街上游荡了一会,正要去素望堂坐诊,忽然接到涵花的电话。
“凡,我们快到省城了。”
“啊,这么快!”
“你在江清市内呢?还是张家埠?”
“我此记得也在省城,我马上出城,在三环入口等你们!”
“啊,那我就早见到你了……”
涵花惊喜万分,脱口而出。
估计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车上坐着几个特战队员,这话得有点“嗲”,便收住口,声:“好吧。”
这个喜讯,像春风一样,把张凡心中的雾霾给吹成了apec蓝。
对于张凡来,涵花永远是他的春!
他的晴!
他灵魂深处的灿烂阳光!
张凡一打方向盘,直奔三环路口而去。
半个时后,军用路虎到了,涵花换座到张凡的大奔上,而郭祥山也派三虎和四豹来到张凡车上,一路保护,回到张家埠。
别胜新婚。
不用了,当夜里,夫妻之间自然有一番旖旎景象。
就在张凡夫妻沉浸在爱河之中的同时,江清市一幢深宅大院里,有一个人正发狂。
由鹏举叉腰站在大厅中,面前站着一排打手,个个低垂头丧气,瑟瑟发抖。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几十个人哪,几十个,被张凡一个人给收拾得一点脾气都没有!麻地你们平时的威风哪儿去了?”
“公子,那人太厉害!”
由鹏举把眼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由大少身上:“你!能拉屎不能揩屁股的笨蛋!闲着没事去惹张凡干什么?这下可倒好,装逼不成被人打脸,连带把我们由家的脸都丢尽了!看看吧,网上流传的这些视频!瞧你那损样,被人家张凡打得狗一样趴在地上!你也配姓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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