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鶯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少言点了点头,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邻居出来看,黄鶯居然还没有开门。难道跑了。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终於把门打开了。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的地上堆满了衣物和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臺式电脑和一地的CD和本,少言有些担心,黄鶯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灭口了。右面就是少言和黄鶯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推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等等。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髮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著酣,睡的正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么清楚,诱惑著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里,匀称的小腿从被子里交叠著伸出,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著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草稿的黄鶯.少言坐在地上,静静地望著黄鶯,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是真实的,那么就只有这一刻熟睡著的黄鶯了。黄鶯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黄鶯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把门砸烂了,黄鶯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两秒钟,她就醒了。黄鶯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流氓。不要脸。」黄鶯看著少言义正言辞地说。然后又飞快地更正,「天呀,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少眼笑眯眯地看著她,好象盯著自己养的调皮的小狗一样。「誒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少言突然开始脱鞋,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黄鶯咽著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每洗脚了。」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去的时候,黄鶯泪眼汪汪地无望地说,「你一定要爱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地。啊!!!」当言语都失去作用时,黄鶯突然抱著被子,平躺在床上,「好吧,我乖乖地。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著,手脚却麻利的將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个人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开始扯黄鶯身上的被子。黄鶯拼尽全力压著身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著,「我乖乖地。不要打我。」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怎么没用力气。他看了看黄鶯,嘿嘿笑了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鶯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而止。少言並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將黄鶯翻了个身。黄鶯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鶯屁股下方。「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极了,省得我脱了。」黄鶯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少言看著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了。抖开自己刚刚丟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鶯两只纤细的手腕。黄鶯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栗。飞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著胸,一手遮著下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地了,你还绑。」少言面无表地说,「你那要叫乖乖地,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那你说怎么办。」「听我的话。」「你又没说话。」黄鶯翻了个白眼。「好,你现在坐起来。」黄鶯毫不犹豫地坐起来。反而嚇了少言一跳。因为少言坐在黄鶯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变的好近。黄鶯明显感到一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把手拿开。」黄鶯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將遮著下体的手拿开。「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黄鶯气鼓鼓地將下面盖上,再把遮著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別开。「看著我。」黄鶯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著少言。「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盯著黄鶯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为沈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著黄鶯的肋骨,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去死吧。」黄鶯心里恨恨地想著,嘴巴上却说,「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在继续吧。」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地骨感美呀!」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鶯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鶯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把下面的手也拿开。」「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拿拿拿。」黄鶯將手移开。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著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哎呀,我的脚。」「痛痛痛痛!」「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鶯破坏殆尽。少言眼睁睁看著黄鶯硬起来的乳头连带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望著黄鶯纤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鶯嗖地將一双小腿儿抽出来。一言不发的少言盯著黄鶯看了半天,黄鶯有点坐不住了,涎著脸凑过去,「生气了,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別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两下。「你的胸好大呀。」黄鶯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看少言还没动静。黄鶯又接著说,「我好饿呀。不如叫点吃的吧。」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鶯想著,打了一个电话,订了四个菜,一份饭。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鶯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乾净的衣服,最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著挺乾净的,拿起来闻了闻,才穿在身上。不一会,黄鶯拿著一大堆盒饭进来。將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少言看著如此大吃大喝的黄鶯,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吃饱喝足的黄鶯拍了拍手,凑的少言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气的少言一把將她推开。「对不起,等一下,我去刷个牙。」黄鶯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的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鶯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了出去,从臥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回去厕所也来不及了,黄鶯一溜儿缩到到床上,乾脆装睡吧。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面拿出两付皮手銬,还是黄鶯绑他的时候用的。眯著眼的黄鶯一下子瞄见,腾地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这个大变態.」少言没理她,直奔黄鶯而去。黄鶯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黄鶯羞涩地扭著屁股。嘴里还喊著,「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少言骑在黄鶯纤细的小腰上,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当少言的双手沿著黄鶯的双臂滑下时,黄鶯的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鶯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了一声。那种抑鬱的悸动一下子消失了,黄鶯松了口气。少言冷笑地看了黄鶯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来。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鶯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鶯左右摇摆著头,逃避著。少言学著黄鶯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黄鶯只好张开嘴,「是新的吗,我不用別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都是给你准备地。」少言很温柔地將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然后,將被子盖在黄鶯赤裸的身上。「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於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摆佈你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像带。」少言隔著被子趴在黄鶯的身上,轻轻地抚摩著黄鶯的头髮,压抑著骚动的下体。「什么?你也看。」不顾黄鶯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黄鶯看著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终於被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著黄鶯的耳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著,黄鶯拼命地扭动著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鶯很想哭,又忍住了。「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鶯忿忿地想著。少言盯著黄鶯的双眸,学著黄鶯的样子慢慢低下头。黄鶯看著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见落下,睁眼一看,少言正对著她笑呢,「著急了。那我就快点。」饶是黄鶯反应快,也是勉强来的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激更让黄鶯战慄不已。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鶯的耳垂时,黄鶯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动物般的悲鸣更加重了黄鶯的羞愤感。少言並不著急,儘管当他听到黄鶯的呜咽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少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著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的红彤彤的时候,黄鶯的两个小脸蛋也变的红扑扑的。欲象脱繮的野马一样在身体里奔腾,黄鶯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少言转而攻向黄鶯的脖子,沿著耳朵向下吮吸著。黄鶯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拿了个枕头垫在肩头,没有依託的头部只能乖乖地向后仰著。少言轻柔地抚摩著无处可躲的纤细的脖子,试著用一只手把它握住。黄鶯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著整齐的步伐向著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泄的出口。伴隨著嘴角的口水,黄鶯流下的屈辱的泪水。少言看著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鶯的小窝挪去。黄鶯努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著四肢。当少言毛茸茸的小腿触到黄鶯光洁的大腿时,黄鶯號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將一条粗壮的腿盘在黄鶯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鶯的胸口,抚著黄鶯身上衬衫的纽扣。黄鶯的心跟著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当少言解开第一颗纽扣是,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少言感受到黄鶯的悸动,愉快极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將头埋进了被子里。黄鶯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捏,就传来黄鶯那好似呻吟的尖叫。「呜呜呜」黄鶯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突然,黄鶯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恩?恩?恩?」黄鶯不知道是同意还是生气。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鶯平滑的肚皮上,黄鶯就象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战。不同於颈子的挣扎,黄鶯小心地躲闪著。少言用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著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鶯的呼吸跟著他的节奏。隨著圆圈变的越来越小,黄鶯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的呻吟,搅的少言的心都跟著急噪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黄鶯还是在折磨自己。伸出头来,依在黄鶯的头旁。黄鶯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著他,仿佛企求著什么。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鶯仿佛不能置信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於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隨著呜咽一耸一耸地。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仿佛期待了许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著,將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鬆,顺著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著。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头让黄鶯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个硬硬的突起。黄鶯感激的目光一下变的迷离,眉头也紧锁著。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著,说不上是躲闪还是迎接。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鶯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急著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著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果然,黄鶯扭动著脖子,无限哀婉地看著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死死地咬著少言的手指。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些。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滑过去,又小心地滑回来。黄鶯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著,一双眼睛可怜吧吧地望著少言,小小的脑袋,挣扎著缓慢地摇摆著,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然喷在少言的手上。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来。解下黄鶯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鶯的小嘴,用力的吮吸著。黄鶯迎著著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躪.「恩!?」伴隨黄鶯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鶯的肉洞。滚烫的肉洞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围著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棒更加怒涨,黄鶯的喘息慢慢变成娇啼。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於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黄鶯的乞求。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著鸡巴拼命地往里撞。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著。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鶯的嘴巴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点。」少言大喜过望,反而不急者衝刺。只是將鸡吧整个抽出,在全力插入。雄壮的身躯下,婉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又插了数十下,黄鶯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的铁栏杆,浑身都在抽搐著。少言也大力扳著黄鶯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著到达高潮。然后,黄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应。黄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少言躺在黄鶯的身上,完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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