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一下,今天是农历2019除夕】
“祝兄,说到题诗……想不到祝兄你竟如此高产啊,昨日祝兄那首《清平调》我已经看过了。”
刘文彩开始摇头晃脑,斜插在他后颈里的折扇取出,拿在手上轻轻拍打着。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啊!祝兄,你是如何作出这样一首诗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嘶……简直是神来之笔!”
刘文彩自己戳中了自己的肌点,在那手舞足蹈,“祝兄,我让浔阳楼的人将那些题诗都刮了,给你留下大大的位置,只有祝兄的大作才配题在浔阳楼的雪壁上!”
……
祝修远全程默然,呆呆的看着刘文彩发疯和“表演”,就当是看猴戏了。
“小王爷,这不妥吧,人家的诗作题在浔阳楼的雪壁上,时日已久,将之刮掉的话……岂不可惜?”
祝修远终究没有忍住,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必须要阻止。
如果他不阻止的话,这刘文彩说不定还真会凭借小王爷的身份去干这种事。
江州的浔阳楼,号称天下第一楼。
位处长江江畔,楼好,景更好!
往来的文人墨客、慕名而来的士子骚人极多。
那些鼎鼎有名之人,就喜欢在浔阳楼的雪壁上留下他们得意的诗作。
如果为了给祝修远的诗作腾出位置,就将前人诗作刮掉的话……
那不是得罪人么?
而且一下子就将天下士子得罪了个遍!
祝修远才获得一个“江州司马好诗才”的名头,他不想隔天就传出“江州司马好嫉妒”的恶名。
所以,祝修远必须出言阻止。
那刘文彩却不以为意,哈哈笑道:“祝兄,不瞒你说,那浔阳楼乃是我家的产业,只需我一句话即可,没人敢说闲话……”
“嗯?”祝修远微微惊讶,那浔阳楼竟然是震泽王家的产业,“不妥,不妥,此话小王爷不用再提。”
“好吧,既然祝兄不愿,那此事就作罢!”
刘文彩也没再坚持,不过随后他的那张瘦削的脸就垮了下来,一手拽住了祝修远的胳膊,说:“祝兄,接下来一段时日,我可就要跟着你了……”
祝修远吓得往后退一步,惊道:“小王爷为什么这么说?”
跟着他了?
这是什么话,刘文彩又不是女人,跟着他干嘛!
祝修远后退一步,刘文彩就前进一步,仍旧抓着祝修远一条胳膊,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祝兄,我……我父王认为你是一个难得的才能之人,所以父王就将我丢在了这里……”
“啥?”祝修远目瞪口呆。
“父王说,昨日鄱阳王叔的寿宴上,我就跟祝兄坐了同一张桌子,结果就赢回来十万两白银……所以父王今天返回湖州的时候,将我赶下了船。”
“祝兄,我震泽王府在江州也有几处产业,浔阳楼就是其中之一。父王他明面上说让我留在江州,打理江州的酒楼生意……实则么,是想让我多向祝兄学习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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