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个信号,一个绝对爆炸xìng的信号。这股神识发出去,错非鹤冲霄和熊开山不在天罚森林,否则,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出来相见!
森林深处,鹤三熊四两大兽王正在对坐饮酒。
鹤冲霄心思素来较为谨慎,但熊开山却是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xìng格,老大一去,熊开山顿时感觉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老大不在,我是老大!
所以连续两天了都是拉着鹤冲霄饮酒作乐,竟是全没把天罚近来发生以及稍后要面对的诸事放在心上。这种没心没肺的脾气,在某种程度上跟君莫邪倒是异曲同工。
现在的两大兽王并非以人类化身饮酒,而是尽都显露了本体在那海喝,一头硕大的狗熊,浑身金毛,就像一座小山;鹤四本体为仙鹤,躯体更是庞大,浑身雪白,眼珠子红得像两只耀眼的火炬。两王身前的案几乃是一整块足有两丈方圆的巨大青石,酒杯更直接就是齐腰粗千年紫檀木的树根雕刻出来的,一杯的量起码也等于世间一大坛酒的量!
至于二王所饮之酒,更是异常的芬芳扑鼻。却是天罚森林中的猴群们酿出的猴儿酒,被两大兽王以权谋私的搞了来大快朵颐,一张厚厚的熊嘴唇,一张尖尖的鹤嘴巴,都是喝地快速之极。
“老三,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小心,简直小心的过了分,关于那罚天圣果,你说你担心个屁呀。”大狗熊醉眼朦胧,拍着胸膛上的金毛,口吐人言:“我就真不明白,你整天患得患失的,你累不累呀你?”
显然的,鹤冲霄是在为罚天圣果之事而担心,而熊开山却是完全的不放在心上,对于那位神秘的高人,熊开山充满了信心。他直觉地觉得,那种修为层次的高人……完全没必要骗人,所以他对鹤冲霄的忧心忡忡很不理解,甚至,很鄙视。
“你那大熊脑袋里边尽是肌肉,懂得什么?”鹤冲霄翻着硕大的眼皮,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熊开山:“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那人当真就此不见踪影,你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这头熊,脑筋就是太少,出去混,绝对是一个被人骗的货!跟老二一样,麻痹的打个赌就傻傻的跟着人家跑,你也是这样的,没跑!”
熊开山静默了片刻,沉声道:“其实,我除了相信那高人之外,也有觉得利用那罚天圣果进阶之事,实在风险太大,动辄便有爆体之危,以往昔成功比例而论,未必能够三成,若那高人当真有并无风险的造化进阶手段,纵然需要等待、需要冒险,也是值得的!”
鹤冲霄闻熊开山之言大是一愣,他还真没想到一向懵懂的熊老四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说辞不禁大觉有理:“还真没看出来,你这熊老四能有这番说辞,倒真正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就冲你这番话,做哥哥的敬你一杯!”
熊开山闻言大乐,却是一口气连干了三四杯酒,又道:“那里是什么‘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本大王素来大智若愚,轻易不开口就是了!”
鹤冲霄见熊开山自吹自擂,不禁莞尔,才要举杯喝酒,突然又似想起什么抬起头道:“我说你胆肥了是吧?刚才叫谁老三呢?老子是你三哥!还有没有点尊卑大小了?刚赞你一句,你就不忘了东南西北了?纵然你刚才说的有你的道理,这事仍是太冒险了!毕竟罚天圣果不在我们自己人手中,还是不妥当……”
熊开山哼着,道:“什么冒险?难道在自己人手中,就不冒险了?私吞罚天圣果的,自古到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吧?要不要我们再打个赌?”
鹤冲霄红眼一翻,有些没好气:“你这爱打赌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不要忘记二哥当年就是因为打赌才把自己打成了别人的坐骑;我看你很有这方面的趋势!再说了,咱俩还打什么赌?万一那人真个找不到了,咱俩就一起抹脖子了,打赌?赌你个头啊!”
熊开山气极,跳了起来,道:“老子就是爱打赌怎么地吧,老子今天就跟你赌了,就赌那人绝不是你说的那种衰人!”
鹤冲霄哼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道:“不是那种人?你倒真笃定啊,哼,现在血魂山庄之事已经彻底的尘埃落定了,按说,他也该兑现他的承诺,就算不兑现那罚天圣果换灵丹的承诺,但也该兑现帮助我们突破十级玄兽的层次了,这可是之前就说好的,可为何全然踪影不见?”
“说不定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了……人家那样子的高人竟还会赖皮不成吗?”熊开山原本异常笃定的口气瞬间崩溃,多少有些心虚没把握的样子。
“高人就就一定不会赖皮吗?!”鹤冲霄叹了口气,道:“人类背信弃义的事多了去了,区区一个承诺,又有几个人会真正放在心上?老熊,你还是太天真了!大智若愚?你糊弄你自己去吧!”
熊开山哼哼两声,直接端起旁边盛酒的巨大器皿,咕嘟喝了一大口,偏偏头斜斜眼,显然对鹤冲霄的小心很是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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